第A16版:气象新闻\焦点新闻 2023年05月26日

门口卖蒸饭的这昝子卖乌饭了

  每年的农历四月初八是老南京民间的“乌饭节”,过去这昝子许多老南京人都要到南门外(即中华门外)的山上摘乌树叶捣汁煮乌饭吃。如今街高头都有的卖,就犯不着再跑到五远八远的山上,寻找那乌叶树摘叶回来自己煮乌饭了。我家门口就有一个小摊子,平时卖蒸饭,到了这昝子就改卖乌叶饭了,不过数量有限,去迟了还买不到。很多人想趁这个乌饭节,赶赶热哄来买乌叶饭打打牙祭(即换换口味),即使卖蒸饭的增加乌叶饭,也不够卖的,要比平时收摊早。

  这个卖蒸饭的大妈,穿着虽不像跳广场的大妈红红绿绿,却也格格正正干净整洁,外面套着白围兜,头戴白帽子,戴上口罩,每天一大早就推着小推车来到她的摊位,手脚麻利地为每位买蒸饭的老客包蒸饭。她的蒸饭一颗颗的不硬也不烂,吃到嘴里刚刚好,加上她配的辅料油条、脆饼、白糖,还有各种花色,味道也好的小菜许多食客都喜欢到她的摊点买蒸饭,很多人都成了她的老客。她见了来人就晓得他或她要多少饭、什么辅料,待她包好蒸饭,买的人拿到蒸饭甩了钱就走,即使要找钱(即找零),也是顾客自己动手,大妈看都不看,她的口气都是熟人,要相信人。

  到了农历四月初,大妈记得日子,是该卖乌饭的季节了,她就少蒸些白米,多蒸些乌饭,因为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吃乌饭的,所以她的蒸饭煲有两个,一边是白米,一边是黑米,但她的黑米不是超市卖的黑米,而是完全用乌树叶的汁与米同煮的乌叶饭,闻起来还有一股子清香味,这个糊弄不了人。每年四月初八,大妈的摊点都排成了长队,有喜欢吃乌饭的人一下头买两三份,除了自己吃,还带家人或朋友“嘎肥”(即请客分享)。杨传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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